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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過關了,接着到餘雪,她出了張“意像——水”,這就要答一句既有“舟”又有“水”的詩了,“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計時是兩分鐘,如果超出兩分鐘沒有答上來,就要把場上所有的牌都收歸自己手中,直到有人手裏的牌全部出完,遊戲結束。
這個遊戲很考驗古典詩詞的積累,是一個桌遊版的飛花令,容溪很快就敗下陣來。
被虐了兩三次之後,她習慣性的扭頭去看沈硯書,“硯書哥哥,你替我玩啊?”
“……不讓你請外援,就乾脆讓位了?”餘凝看着她吐槽道。
容溪摸摸鼻子,起身和坐在背後觀戰的沈硯書換座位,抱着抱枕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沈硯書出身書香門第,自幼就跟在沈老爺子和沈兆軒身邊學習,儘管不是親生的孩子,他們也精心教養,讓他學了很多傳統知識。
背誦唐詩宋詞不過是其中一樣,他們也不要求他理解透徹,只叫背熟,“記在心裏,以後長大了懂道理了自然就懂。”
所以這種遊戲在他眼裏就是小兒科,往常他們幾個玩,最後只有沈硯書兄弟倆鬥來鬥去,其餘幾個人都只能當喫瓜羣衆,這也是他說辜俸清他們不會來玩的原因,就算來了,也肯定不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