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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張子濱和餘凝他們不同,古琴這種東西,除了學習指法之外,接觸的更多是傳統文化,對古詩詞一點都不陌生,不能背個幾百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學古琴的。
他們一直玩到了下午五點多,樂此不疲,意猶未盡,容溪看得特別過癮,連聲道:“以後多來玩啊,我喜歡看。”
鄒梁琛看着她調侃道:“你怎麼不自己多背一些,玩得最差勁就是你啦。”
“術業有專攻嘛,我不會背詩,但是我會看病啊。”容溪攤攤手板,神情坦然。
幾個人又一起喫過了晚飯才散,容溪收拾了茶几,搬了筆記本電腦坐在客廳查資料。
沈硯書去練琴,斷斷續續的,她問:“新曲子?”
“講圍棋。”他點點頭,左手略抬着沒有接觸琴絃,右手中指一勾,發出個散音來。
容溪站在門口聽了一段,慢慢聽出些灑脫閒適和暢快悠然來,似乎一對摯友在松窗下手談,她歪着頭問:“哪首詩?”
近來沈硯書寫的曲子全是鄒梁琛工作室那個項目的,他笑了一下,“陸游的《觀棋》。”
容溪拿着手機查了一下,“長松蔭庭,風日清美”,果然是提到了松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