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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老皺了皺眉頭，沒有直接回答方羽的問題，反而問道：“你記得我曾經說過的浩瀚嗎？”
“天地，山海，萬物。”
“既然如此，那你又爲什麼要去糾結於正確與否呢？”呂老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既然是浩瀚，就會出現不同，天的浩瀚不是大地的浩瀚，山的浩瀚不是海洋的浩瀚，那麼你的浩瀚也就不是別人的浩瀚！”
方羽恍然大悟，他因爲太過在意這天地浩瀚，纔會出現這樣的執念。就像是呂老說的那樣，既然是浩瀚，那麼何必要給它鑲上一個絕對呢？
方羽點了點頭，似乎實在肯定着呂老的話語一樣。過了一會兒，方羽才又一次開口道：“第二件事，有一老嫗，手持銀色長杖，滿頭白髮，實力深不可測，她是？”
呂老原本輕鬆的神情在這一刻發生了變化，眉頭深鎖，彷彿想到了爲什麼事情一樣。過了一陣他纔開口道：“你在什麼地方見到這個老嫗的？”
“就在這浩瀚分院之中！”
“原來如此，她回來了啊！”呂老顯示嘆息了一聲，之後纔對着方羽說道，“你口中的老嫗，是這浩瀚分院上任院長的妻子，而她的丈夫，卻是在十年前，因我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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