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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在空中列車上與言墨相識,曾一起混在人流中等待安置。在骯髒的窩棚裏住着的時候,他們加入了一批有抱負的難民,協助城警和軍警維持難民營的治安。但是隨後他們發現政/府並沒有着急安置所有人,而是先把流落在外的權貴集中到率先清理完成的城心區,更多普通的平民,仍舊看不到希望地等待在物資短缺的難民營中。
大撤離剛剛開始的時候,“脊椎”就已經派出脈原的異能權威帕洛帕弗裏和斯科特來到長寧爲難民提供幫助。他們的出現的確成功解決了一般傷病問題,但仍沒有應對此次瘟疫的辦法,人們對於“脊椎”的期望落空,於是對“脊椎”的態度也不再買賬。更何況,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預言到瘟疫並高調設立的“基因庫”,對這次瘟疫的爆發仍然束手無策。“脊椎”對瘟疫處理的不利,導致民衆的不滿轉移到了澤爾森政/府和曾經預言過瘟疫的帕弗裏身上。
時年,憤怒的羣衆扣押了身在長寧的帕弗裏和斯科特,向元/首府示威。澤爾森政/府在民衆的逼迫之下,判決帕洛帕弗裏瀆職,流放千絕港。
被扣押的全程中,被譽爲勢人異能巔峯的帕弗裏沒有做出任何一絲反抗。據押送流放的人稱,他就是一位普通的古稀老人,一路還會和藹地給他們講解異能使用中種種鮮爲人知的細節。
而斯科特由於救死扶傷的功績躲過一劫,審判結束便被澤爾森送回“脊椎”。那時間發生了令長寧命懸一線的“葦海之圍”——爲防“源流”的震怒,澤爾森帶着“蠍子尾”的精銳部隊圍堵在“脊椎”。緊迫的局勢最終以斯科特代爲傳話了結。究竟“源流”對澤爾森傳了什麼話,長寧再無人知曉。
難民營魚龍混雜,罪惡橫行,大量的難民被飢餓和混亂折磨。元/首澤爾森也試圖親身下地安撫民衆,但因爲物資和安置跟不上,加之身爲上一代基因庫成員而遭受的排斥,他的努力收效甚微。就在這樣的境況下,第一年難民營仍然慢慢地拆解,一些流落在外的有身份的人便被先挑出來送到城心區居住,還有不少人試圖僞造身份進入那個上流社會聚居的地方。
因爲在撤離期間沙漫家族自發有組織的捨己救人行動,犧牲了大量的族人。城心區聲明瞭要找出沙漫家族的人的時候,大批染髮整容的人都湧了過去。這就是爲什麼明明已經三年了,流落在城心區之外的沙漫家族長相還是會被人注意,他們要麼是當初整容後被發現的投機者,要麼是真正流落在外的英烈親屬。
言墨自知沒有提前安置的資格,況且他的良心也不允許自己做蠅營狗苟之事,於是他自願留在難民營。而曾經的正義組織慢慢發展壯大,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團體,言墨開始私下裏協助一些人開發異能。伊藉由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不去驗證身份,她所謂的喜歡留在難民營,不如說是覺得這裏有更多需要幫助的人。城警四處排查人口時,一個滿臉髒鬍子的奇怪老頭出現了,他非要伊藏起來,聲稱城心區的人對她而言危險至極,絕不能進去——這老頭就是“燈師”。
就這樣,伊在難民營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