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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在監獄一直蹲到了瘟疫大撤離。意料之中的,監獄被放棄了,獄警撤離,而犯人被統統留在了監獄中。用異能限制材料建造的牆壁讓漠爾言墨用最簡單的方式解決了,他在馬桶底下挖了個洞,順着下水道衝出了央京,輕鬆混進大撤離的隊伍。
就照這人生軌跡,漠爾言墨覺得自己混到今天這程度是命中註定。
他坐在樓頂的碎石渣子裏不嫌硌屁股,抬眼盯着海平線上/將沉的夕陽,滿天雲也是紅彤彤的,像一片片被抽了絲的綢帶,美呀,可是支離破碎。
城心區的燈會在太陽落山時亮起來。
燈亮起來的時候也是反抗軍星火燎原的時刻。
“攻下來了要是,渧爾德,該怎麼對付?”他身邊那個女人,沐爾月,耷拉着嘴角一副死相。
“反正渧爾德要的是澤爾森那羣人,到時候把他們交給渧爾德就行了。”漠爾言墨很不喜歡還沒做成事就要考慮事後,但是這也迫在眉睫,“咱們得到的消息,不是說他女兒死了,他要報復澤爾森嗎。”
“澤爾森上次,去千絕港的事確實,截獲了消息。”沐爾月的嘴角似乎被什麼給墜在那,一直耷拉得很怪異,“他負傷逃回也是事實。但是,也有人說那個小女巫,其實沒有死,而在‘脊椎’。”
“那我們就用澤爾森做人質,讓‘源流’交出那個女孩。”漠爾言墨說。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忐忑不安,但是他知道自己該說這句話,至少是該給出一個方案來。但是呢,他從來沒有見過“源流”,他甚至不知道“源流”是個人,還是個神;是長着人臉的神,還是長着怪物臉的神;還是和澤爾森一樣冷酷無情的雕塑——畢竟傳說他是澤爾森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