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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斯科特長話短說,“梅在棄原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了喬的父親,但是師士並不希望她遠嫁棄原。而且,師士也很不看好金教授,畢竟,金教授的研究方向……在於如何進攻脈原。但是梅很堅持,張師士就沒有攔她,因爲時局不穩,梅從那以後就不能輕易回來了。”他的話避重就輕,“後來的事你們大多知道了,金教授在棄原出事,喬因爲梅的關係來‘脊椎’避難。梅在外面過得很辛苦,可能喬也是護母心切,誤以爲是張師士不准她回來。但其實沒有這回事,梅一直是自己不願意回‘脊椎’。我想……”
他忽然收住了話音,覺得也許不該和他們說得太多。斯科特清一清嗓結尾道:“我想張師士會和他解釋的,你們不要擔心。”
冀低頭笑,斯科特注意到了他的表情。
“冀,你累了吧,去房間休息。”斯科特命令他。
冀收回笑容一頭倒在剛纔給喬躺的牀鋪上:“沒事,我在這裏躺躺就好。”
斯科特完全放不下心,到底這孩子知道的太多了。
-八歲那年來“脊椎”時,他還需要仰頭看對方下巴。如今十四歲的他已經長得和對方一樣高了。
第一次見到對方時他曾充滿震撼和恐懼,而今也漸漸的轉爲失望。新鮮感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變成熟悉,反而成爲了一種基於臉熟之上的疏離。面對對方的每一刻他都想問爲什麼,爲什麼自己會遭受對方如此輕蔑的注視。但一久他好像明白了,對方的輕蔑並非看着自己,而是看着自己血脈聯結着的那個男人,自己的父親。
“爲什麼我們要去脈原?”他問過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