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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很冷漠。
深藍色的眼睛淡淡地瞥向他們母子,高昂的頭顱從未有一刻低下。他永遠站得離母子二人十幾步遠,偶有緩慢優雅的踱步。在他的注視下喬彷彿五臟六腑都被看穿了,冰透了。他戰戰兢兢不敢出聲,母親邊哭邊講述他們的情況,而對方聽了半天,只平靜地說了一句:“我已經同意他留下了,你怎麼還不走。”
梅之後就走了,一年也沒有來過一次。和棄原的聯絡經常中斷,喬過上了孤兒的日子。很快他還知道了,“源流”最寶貝的孫兒是那個瓷娃娃一樣的冀,“源流”不但要把最強的能力都教給他,還要讓他繼承“脊椎”的一切。
這麼多年了,“源流”的神聖感在喬心裏早就煙消雲散,倒更像一隻懶在洞窟裏無所事事的怪物。怪物不待見他,也不屑於搭理他,喬很清楚自己在“源流”的眼裏是個錯誤,連帶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張的眼神每看向他,都分明裏寫着“當初就不該收下你”。
喬把自己來“脊椎”前對張那些可笑的幻想講給冀,並說:“我以爲我有機會得天下了呢,結果啥啥都不是我的,我就是寄人籬下。”
“我的就是你的,我家就是你家,整個‘脊椎’都是你的。”冀那前兒也很認真地給他撐腰。
但是誰知道這貨現在天天想着拋棄繼承權逃離“脊椎”然後光榮地死在外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