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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笙更爲不解:“既然二嬸知道了也不能拿叔父如何,那他爲何要……”爲何要殺人拋氏,大費周章把人埋在茶園裏?
楊鳴善想想,只能說出自己的想法:“有些人做事,就算是旁人不曾指摘,他心中也知道自己行爲不妥,心虛到只能遮掩,不敢公之於衆。”
朱玉笙:“也許您說得對。”
她從前院進去,站在二進院門口,發現並無丫環婆子走動,大約是天色已經徹底黑了,而細雨又開始綿密的籠罩着大地,朱家宅子竟顯出一種難得的靜謐,唯有正房亮着一點昏暗的燈光,腦子裏忽冒出個念頭,大步過去敲門:“二叔,二叔您睡了沒?”
朱維昌臀部的傷還未養好,白日黑夜疼得睡不着,尤其天色陰沉雨勢不絕,房間裏潮氣逼人,又捨不得添個火盆,心中更加煩躁,沒好氣道:“我哪睡得着?大半夜的你一個姑娘去哪了?”
朱玉笙不知,賈氏身邊的黃婆子已經悄悄往後院去了兩趟,都發現房門上着鎖,而徐氏房裏還亮着燈,許是在等她回家。
“多謝叔父關心。”朱玉笙去推門:“既然叔父還醒着,那我便進來了,有件事情想跟您老聊聊。”
朱維昌也正好有事情同朱玉笙聊:“你進來吧。”
朱玉笙進去之時,房裏只有朱維昌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