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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氏一臉受驚的模樣,倒讓朱玉笙驚訝不已:“二嬸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曾我很嚇人?”
“沒,沒有的事兒,你能有什麼嚇人的。”房門大開,燈光搖曳,打在賈氏臉上半明半暗,有點瞧不清楚她的表情。
朱玉笙從來也懶得深究賈氏的心理,何況此時她還有事要問朱維昌,便扭頭對賈氏道:“二嬸,我正好有點事要跟叔父講,不如您去瞧瞧寶瑞在做什麼吧?”
賈氏用眼神徵詢丈夫的意見,朱維昌側靠在被垛上點了下頭,她便扭頭出去了,還關上了門,摸黑往朱寶瑞房裏去了。
朱維昌注視着燈光下已經長大的侄女,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個父親過世之後還是個小毛丫頭的孩子已經長大了,而且還出落得如此美麗。
他目中若有所思,自然而然想起早逝的兄長,也不知是窗外的細雨敲打着窗欞,容易讓人心生軟弱,還是即將降臨的別離讓他難得生出一絲叔父的仁慈,再或者是懷裏揣着的豪商趙爺送來的兩千兩銀票、還有朱玉笙房裏那幾個鎖起來的箱籠,以及接下來再無人威脅的平安日子觸動了他的心腸,讓他忍不住用平和慈愛的語調說:“笙你,你我叔侄,雖常有爭吵,但你父親早亡,叔父做的一切總是爲了你好,你明不明白?”
朱玉笙沒想到朱維昌捱了打之後,在房裏罵了兩天街,竟然改了口風。
做戲做全套。
她也忍不住放柔了聲調,似一名真正爲叔父着想的女孩兒般點頭:“我自然知道,叔父都是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