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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朱玉笙前世經歷的磨難不少,對人的警惕心本來就重,她入京之後,連數次搭救自己的衛灝都有防備心理,更不會相信一個素未謀面的什麼世叔,故而費盡周折只打聽到了鍾克寒十年間官運亨通,如今已經做了工部侍郎,且有望再進一步,還是未曾攪擾此人,只想暗中蹲守。
“你知道此人?”衛灝故意道。
也是到了此刻,朱玉笙終於願意坦誠以待。
她起身去牀上,從包袱裏翻出兩封信,一封是徐氏授意她寫給鍾克寒的信,另外一封乃是趙仵作的遺信。
衛灝先打開寫給鍾克寒的信,見到熟悉的筆跡,會心一笑:“這是你寫的?”
朱玉笙辯解:“這是我母親的意思。”
徐氏大半生都靠着別人生活,無法想象女兒獨自面對京城的世界,難免心慌。但她深知女兒的性格,想做的事情攔也無用,故而當初囉裏吧嗦叮囑不少,都要朱玉笙寫進信中。
朱玉笙怕自己輕易更改書信內容,教鍾克寒心中生疑反而不好,便都按着徐氏的口吻如實照寫,誰曾想第一位看信的不是鍾克寒反而是衛灝。
衛灝想也知道,笑問:“你爲何沒去尋這位鍾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