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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笙從頭一次聽到鍾克寒從來未曾出現,卻在父親過世之後頭一次出現,而且送別之時還特意來討信,便疑心他有問題。
時間過去太久,她當時又是小孩子,父親過世時候的情景在她腦中已經模糊,對於這位鍾世叔,她聽徐氏說起之後,在腦中使勁打撈,卻只想起來個模糊的影子,也不知有沒對得上號。
朱維清過世之時,官府仵作,同年也有幾個前來弔唁,還有當時居處周圍鄰居也有嘆息一聲過來打個照面幫個忙的,她一個小孩子親眼見識過了父親吐血的場景,還發起燒來,被逮着一碗碗的安神湯灌下去,剩下的日子大半都處於昏睡狀態,連記憶都是零零散散的。
離開京城的當日,她還在馬車裏昏睡,這位鍾世叔生得什麼模樣,至今不得而知。
她流放之時,見過太多嘴上熱情私下有企圖之人,多少次死裏逃生熬了過來,更對熱心腸的人天然懷有警惕之心,反而對於互相利用之人安心許多。
大家各自知道對方的圖謀,互相利用才更符合人性。
恰好衛大人生性冷淡孤寡,更無什麼免費熱情助人的毛病,歪打正着讓朱玉笙對他的防備心少了很多。
再加上兩人之間相識短短數月,發生了太多事情,導致想拉開距離也難。
朱玉笙本來便擔心父親之死跟他家長輩有關,但聽他一路講吓來,總有種預感,兩家父輩說不定捲入了同一樁禍事之中,那警惕心便煙消雲散了。
“我與這位鍾世叔素未謀面,誰知他可信不可信。我娘……”她嘆口氣:“我娘她心腸太軟,旁人對她一點沒來由得好,她都不知緣由,只會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