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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志躺在牀上,喫着徐燕給他攤的玉米餅子,聞言皺着眉頭問徐燕:“你娘又發什麼瘋?指桑罵槐給誰看呢?”
徐燕低着頭,沒吭聲。她知道她娘心中有氣,先前她娘和隔壁那個老妖婆吵架,她是聽見了的,心裏也是又氣又怒,又無可奈何。
所謂一步錯,步步錯,想當初她就不該頭腦發熱,聽信許柏志的甜言蜜語,搞得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成爲全村人的笑柄!
她現在就是後悔也沒用,木已成舟,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就算她看不上許柏志,但爲了肚子裏的孩子,她還是得壓住自己內心噴湧得怒火,不鹹不淡道:“娘就是那個脾氣,愛念叨,你別往心裏去,習慣就好。”
許柏志哪不知道她敷衍的態度,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到底想着要靠這兩母女喫飯,沒說丈母孃什麼壞話,只把沒喫完的玉米餅子往旁邊的小木桌上一丟,就着油膩膩的手,摸上徐燕那對鼓鼓的胸脯,在她耳邊饞笑說:“好兩天沒碰過你了,可想死我了,你這地方好像又大了一圈,嘖嘖,讓我好好摸摸……”
“我懷着孕,你消停點!”徐燕一把拍掉他的鹹豬手,拿眼瞪他,“我娘說了,頭三個月胎不穩,得等到四個月以後小動靜的做。你這時候亂搞,要把孩子弄掉了怎麼辦?”說着,就端起碗,扭身出去了。
“切,整天上山幹農活兒孩子都沒掉,做下那事兒就掉了?哄誰呢!”許柏志拿指甲剔着牙齒,對着徐燕離去的背影暗自啐了一口,“裝貞節烈女給誰看呢?不給我碰,我就找不着地兒瀉火去了?哼哼,太小瞧我了!”說完就從他住的那屋窗戶裏翻牆出去,往村尾田家的方向不晃盪去了。
於此同時,知青點人仰馬翻,哀嚎一片。
這些新來的知青,下鄉不過兩個月,一直仗勢着第五大隊借給他們的口糧,每天磨磨蹭蹭,幹一點活兒就不願意再幹了,就等着每天爲數不多的口糧喫了,把命吊着就成。
哪知道前兩天秋收動員大會上,徐愛國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當衆宣佈,第五大隊不會再借糧食給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