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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國道:“京劇,《四郎探母》的一個選段,調子蠻準,但是他爲什麼唱花旦呢?裏面明明有老生的。”
“爸爸。”李美貞責怪地道:“現在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
杜浩沉靜地道:“唱歌也好,唱戲也罷,這個時候能夠調節心態,穩定情緒,知道自己動手有沒有麻藥會很疼,這應該是他的本能反應。大概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看着李懷風在火爐上烤刀子,那是即將割開自己皮肉的刀子,但是李懷風的表情倒像是在參加燒烤晚會,正在烤一個……肘子。
李美貞搖搖頭:“好man哦!”
所有人一起看向她。
李懷風感覺烤的差不多了,在手裏看了看刀子的刃口,嘴裏哼哼唧唧地繼續唱:“駙馬,尊一聲駙馬爺細聽咱言:早晚間休怪我言語怠慢,不知者不怪罪你的海量放寬。”
李懷風唱完了花旦,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呼吸了幾個回合,閉上眼睛,刀子慢慢地插進肩頭,疼的同時顫音唱着老生:“公主啊……!”
這一聲的顫音絕對真實,那是劇烈疼痛帶來的顫抖。他的神識全部集中在傷口,力求用神識看的透徹,嘴裏加快速度唱戲,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西皮快板:快速、激烈,節奏感強的唱法,類似於搖滾--|)我和你好夫妻恩德不淺,賢公主又何必過於歉言。楊延輝有一日愁眉得展,焉敢忘賢公主恩重如山……。”
“他閉着眼睛!?”李美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