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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神奇了,我從沒見過這麼自己給自己做手術的!”崔美慧道。
“那你見過怎麼自己給自己做手術的?”李一國問。
崔美慧嘴角動了動:“怎麼做的都沒見過。不行,我看不了了。”崔美慧驚恐地轉過頭去。
李懷風的血順着肩頭流下,流到了牀單上,滴到了地板上。
他閉着眼睛,一隻小巧的手術刀完全切開了皮肉,在裏面攪合,嘴裏開始唱花旦:“(西皮快板)說什麼夫妻情恩德不淺,咱與你隔南北千里姻緣。因何故終日裏愁眉不展,有什麼心腹事你只管明言。”
李懷風一咬牙一使勁兒,啪地一聲,一個已經變形的子彈頭落在了地板上,滾出了好遠。
李懷風大口喘氣,滿頭是汗,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媽了個巴子的,疼死老子了。”
李懷風拿出自己的創傷膏,在肩頭胡亂抹着,沒有麻藥的情況下在傷口塗抹傷藥,莎莎的痛楚十分明顯。抹完了就又向胸口的那個傷口下手。
爲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減緩疼痛,李懷風依舊在唱,開始唱老生的西皮快板:“非是我這幾日愁眉難展,有一樁心腹事不敢明言蕭天佐擺天門兩國交戰,我的孃親押糧草來到北番。我有心過營去見母一面,怎奈我身在番不能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