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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聽祁官一番聽得遍體生寒,冰冷的雨水滑進脖子裏都沒有從心底生出的寒意重,他心裏說不上來是什麼感情,憤怒有,悲傷也有,不過更多的是深深的無力感。
剛纔心裏還有懷疑,不斷在跟自己說面前這個不一定就是受害者,可能真的只是先天殘疾,但是以他的眼光和學醫多年的經驗,不可能看不出那是人爲砍斷的傷口。
祁官說了一大段話,停了一會讓李木消化消化,接着繼續說道,“你看那少年,現在很慌張,他不敢跟徐洛洛去買東西喫,也不敢跟她多說話,心裏巴不得徐洛洛趕緊走,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李木哪裏知道爲什麼,他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少年的創口是誰給他縫合的,他在醫院這半年還沒有見過有人把受到這種傷的人送來縫合救治。
傷口的止血和縫合不是大問題,醫院有一次性的外科手術包售賣,麻煩的是癒合過程中的感染潰爛,處理不好很容易就會死人。
“我不知道,爲什麼?”李木下意識的問道,聲音也如祁官那般冰冷,甚至比祁官還要冰冷,祁官只是看慣了這些污穢之事後的淡然冷漠。
“因爲要是被後面的人發現他跟人多說話,回去之後說不定會被拔去舌=頭,或者戳瞎雙眼。”
祁官拍拍李木的肩膀,“把你女朋友叫回來吧,錢也給了就別再多事。”
“等一下!這不合情理,這些組織哪來這麼多人作案,非專業的人做外科手術很容易致死,每一道步驟都馬虎不得,如果這是真的,那死去的那些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