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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用自身的經驗找到了他故事裏的破綻,一把揪住想鑽進車裏避雨的祁官,李木聲聲逼問道。
祁官直視李木的眼睛,嘲笑着抖開他的手,“等這少年沒了利用價值也是死路一條,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現在或者以後看到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件,那麼它以前肯定發生過,我又不是白活了這幾百年。”
李木頹然後退兩步,腳後跟碰到路牙子,沒穩住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已經相信了。
“金先生的小說裏有很多隱喻,他筆下的丐幫分爲淨衣派和污衣派,一派自己裝可憐,弄得慘兮兮來博人同情討點飯食,一派溝溝壑壑,除了乞討什麼都幹。”
“你覺得這少年背後的人是髒兮兮的污衣,還是風光一時的淨衣?”
“大明律:凡採生折割人者,凌遲處死,財產斷付死者之家。妻、子及同居家口雖不知情,並流二千里安置。爲從者斬。”
“大清律例:採生折割人,屬於十惡,不道,依律凌遲。妻子並同居者流二千里,里長知而不報者,坐。”
祁官說的都厭了,他擺擺手鑽進車裏,那邊吐得爽快的大小姐也捂着腦袋回來了,她倒是好,這邊說了什麼完全沒聽見。
雨勢漸漸變大,一絲一絲的雨水變成了雨滴,打在李木的眼睫上讓他不由的閉了眼,一滴水滑落他的臉頰,卻不是淚水而是雨水。
女孩發完了善心,一蹦一蹦的在雨中歡笑,跑到李木的面前邀功似的挺起了胸脯,似乎在等待他的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