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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木只是嘆氣,什麼都沒說。
凌遲是酷刑,據李木所知,受刑被剮的最高刀數是3543刀,這個數字不一定是真的,畢竟傳了幾百年,口耳相傳經過人爲加工過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想想能做出這等畜生行徑的人,受上三千刀又能怎樣,三千刀能剜去他們身上的惡嗎,三千刀能洗去受害者心中的恨嗎?
酷刑不假,只看是對何人施展,對袁崇煥或許是冤的,但是對把少年手腳砍去的人來說,一點都不冤。
他想對它們這些畜生恢復已經消失的酷刑,但是行刑需要先定罪,那麼誰來給它們定罪,有誰會主動或者被動的去管它們。
李木既然它們能存在幾百年,直到現在還存在,說明其中有利益鏈,有利可圖才能驅使有那麼多人投入其中。
而打擊它們來伸張正義,並不能爲有能力管這些事的人帶來利益,有這閒工夫不如發動起來掃掃黃,打打黑,抓嫖客多輕鬆,抓一次就是一筆買賣,不抓乾淨下次再來,豈不是美滋滋,何必去做這些費力不討好的事。
雨中站着的李木在發呆,女孩如花的笑顏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是好久沒見過的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