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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鈴音怎麼可以嫁給朱大聰呢?憑什麼她爹讓她嫁她就得嫁呢?兒女都是活生生的人,爲何婚事不得自己做主?
進而,唐天遠又想到了自己。他呢?他的婚事能自己做主嗎?他也要聽他父親的安排,往後娶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做妻子嗎?就算那個女人與他脾性不和、話不投機,他們依然得日日相對,就這麼搭夥過一輩子?
他以前不覺得如此有什麼不好,但現在想一想,實在有些可怕。
順着這個思路,唐天遠越想越多。他和譚鈴音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譚鈴音遇到事情都是一咬牙一跺腳先做了再說,就算留下疏漏,往後慢慢再縫補;唐天遠則喜歡把事情仔細想個透徹明白再行動。
且不論唐天遠是怎麼想的。譚鈴音這天早上起得有些晚,因爲醉酒,頭依然疼着,緩不過來。她隱約記着自己昨天回來之後似乎在縣令大人面前抖了一番威風,現在想想竟有些後怕。那個人胸襟欠佳,要是被他報復可怎麼辦。
再把事情往前倒,就記得清楚了些。朱大聰說的那番話,他的失意消沉,兩個心情不好的人喝悶酒……
譚鈴音落寞地嘆了口氣。內疚這種情緒就是鈍刀子,劃一下可能不覺得很疼,但是三天兩頭地往你心口上招呼,早晚劃出血淋淋的傷口,這樣的傷最疼了,還不容易好。總之就是煎熬。
譚鈴音決定結束這種煎熬。至少,她要告訴朱大聰,他那第三個未婚妻根本沒死。
於是她來到朱大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