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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雯苦笑了一下,說:“乾爹,有些時候您能不能不這麼理智,本來很激勵人心的故事,被你這麼一說卻讓人感覺悽慘無比。是不是您這一代人看這社會都帶着哲學家的思辨那?”
乾爹苦笑着說:“我們小時候受的教育就是全世界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中,我們要擔起這救國救民的重任,其實那是這麼回事,我們實際上連自己都救不了。可是,這種思維方式已經被固化在我們的頭腦中,沒辦法改變了。”
吳雯說:“乾爹,我對您始終有一種感覺,我覺得雖然您現在可以呼風喚雨,可是你內心中始終是痛苦的。”
乾爹嘆了口氣,說:“我也是一個小角色,還談不上什麼呼風喚雨。再說這世界上又有誰能得到真正的快樂呢?有嗎?”
吳雯笑了,說:“蘇格拉底說這世界上只有兩種人,痛苦的人和快樂的豬,起碼在他看來人在這世界上是不快樂的。”
乾爹笑笑,說:“其實就是豬也有他痛苦的時候。”
吳雯說:“乾爹啊,有句話我早就想問您了,我見您老是一個人,爲什麼您不找個伴呢?也許有人陪您會快樂得多。”
“這就是命了。”乾爹的聲音忽然黯淡了下來,“命運跟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吳雯聽出了乾爹的痛苦,便小心翼翼地問道:“是怎麼回事啊?您能跟我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