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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苦笑着說:“這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不說也罷。誒,我有一種感覺,徐正這個人信得過,你這一次的項目能拿到手的,你放心吧。”
吳雯聽出乾爹想要躲閃過開一開始的話題,她越發好奇,便追問道,:“乾爹,您怎麼這樣,我很想知道您以前的事情,也許您說給我聽聽,心裏會舒暢些呢?”
乾爹笑笑,說:“這是乾爹心頭的一塊瘡疤,要揭開是很痛的,也就是你了,別人乾爹是怎麼都不會說的。那個時候,乾爹還是個下鄉的知識青年。”
乾爹的聲音有些哽咽了,彷彿回到了那個動盪的年代,在下鄉的歲月裏,他和同一個知青點的一個女青年相愛並結了婚。後來知青返城,他因爲父親還沒被解放,遲遲不能返城,妻子受其牽連,也無法返城。他是不甘心就這樣被黃土地掩埋住他的一生的,但更讓他痛苦的是妻子跟他受這種牽連,他深愛着妻子,他認爲自己有責任保護她不受這種牽累。
經過一番痛苦的思索和掙扎,他選擇了離婚。當時妻子堅決不同意,她不願捨棄他,要留在黃土地上跟他一起同甘共苦。但是他鐵了心要幫妻子脫離苦海,甚至拿出刀來以自傷要挾妻子同意離婚。妻子無奈同意了,並在離婚後很快就接到了返城通知書。
妻子離開他的那一晚,兩人徹夜未眠,那盤火熱的土炕成了兩人的諾亞方舟。
妻子在那一夜海誓山盟的向他承諾,會在天都生產分部等他。他也以爲妻子一定會等他的。
一年半之後,他的父親終於被解放,他也接到了返城的通知書,可是等他回到城裏的時候,他的妻子已經嫁給了別人,而且生了孩子。
那個時候他才明白,所謂的愛情只不過是一種情境下不由自主地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其實就像肥皂泡一樣,看上去美好,可是被現實一碰就會破掉。
聽到這裏,吳雯問道:“您恨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