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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怔了好幾秒鐘,蔣仲偉終於忍不住拍桌大笑:“雲來我算是服了你。行了!統統說完了,其他就算你想知道,我也是再說不出來了。三思而後行,師兄就這句話送給你了。”
和蔣仲偉的一席對話讓雲來翻來覆去想了好幾天,他不由得去回憶每一個和潘希年相處的場合,以及每一個費諾與潘希年在一起的場合,但又沒什麼眉目。雲來之前沒談過戀愛,而家風又很開明,所以就算聽完蔣仲偉這一番苦口婆心、半是勸解半是告誡的話,心裏也不覺得就算潘希年和費諾兩個人真的談過戀愛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至少從他自己眼裏看到的,兩人之間絕不像外人傳言的那樣糾葛不斷,罔論不堪——往日種種已隨往日死,一切的希望都在明日。雲來一直就是個明朗積極從不輕易放棄的年輕人。
接下來的週三就是他和費諾固定見面的日子,他進費諾辦公室時還不免有些忐忑,但沒想到一小時裏費諾提都沒提週五的事情聽完雲來的報告又把接下來一週的任務佈置下去,然後就是那句雲來已經習慣了的結束語——“那就到這裏吧。”
“謝謝費老師。”雲來也照例道謝。但是道謝之後雲來並沒有立刻離開,在遲疑了片刻之後,他開了口,“費老師,那天晚上謝謝你的傘。”
費諾正在回郵件,答話的時候目光也沒有離開電腦屏幕:“不客氣。後來雨下大了,淋到沒有?”
“沒。傘很大,而且那個時候離雁子樓已經很近了。”
“那就好。希年身體不是很好,連續兩三年的冬天都在感冒,你們既然認識了,就多照顧她一點吧。”
“我一定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