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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上朝鮮的時候,一場大戰過後,部隊轉移,我和大部隊走散,恰好遇到一個不知道是逃跑還是也是找不到部隊的聯合國軍的法國軍官,當時我就把他繳械了,現在想想也是好笑,那是我槍里根本沒有子彈。”
說着自己朱老頭自己都笑了,蕭清雅進而卓雲飛跟着笑,卓雲飛卻也聽出了當時的兇險。
“我繼續尋找大部隊,茫茫荒野,一個人很難在其中生存,何況還帶着一個累贅,我思來想去,就解開了他的捆綁,把他解放了,他感激涕零,我們兩個就互相扶持,走出了冬季皚皚白雪的荒山野嶺,他那時就已經發着高燒,快堅持不住了,我就把我的棉襖什麼的一股腦的脫下來包裹住他,你們不會體會到,那零下幾十度光膀子的快~感,我還把雪水含化在口中,變溫熱後餵給他喝……”
說到這裏朱老頭有些尷尬的紅了紅臉,卓雲飛蕭清雅兩人卻被這兩個超越戰爭,超越國家的感情感動壞了,朱老頭接着說道:
“就這樣,我們終於等到了大部隊,不過卻是美軍的,我當場就要被打死,還是在後來才知道名字的西拉齊不斷的哀求下,才撿回來一條命,我被繳械,關押,過了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
“直到戰爭結束,簽訂了停戰協議,互相交換俘虜的時候,我才被放了出來,在我出來的那天,西拉齊穿着嶄新的軍裝爲我送別,他抱着我痛哭,有翻譯說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報答我,我說不要報答,他說他離開一會,回來的時候,手裏就抱着這瓶酒,說是送給我的,我推脫不過,只好收下。”
“因爲我救過資本主義的儈子手這件事,十年大動~亂的時候,我可慘了,差點沒挺過來,渾身的傷,倒有一半,是那時候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