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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也有一個女人總是叫他小紈絝。
那一夜,得到了自己父親死訊的他,就好似從高高在上的臺階上重重的摔了下來,一瞬間被這個世界所拋棄,他只是仿徨無助的哭泣,聽着整個白家大院成爲了戰場。
也就是那一夜,他突然發現,他原來只是這個世界的玩具,自己可笑的人生,就好似一個提線木偶,他本以爲自己活不過那一夜,一個女人把他救出了亂戰的白家,那個女人的名字,就這樣跟馬溫柔這三個字重疊在了一起。
“是你!!!”白弘方不禁失聲喊道。
對面傳來了馬溫柔的笑聲,這一次她笑的那麼真切,就好似一個捉弄成功的孩子,她說道:“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現在才認出我,是不是有點太晚了點?”
白弘方臉一紅,他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竟然這般的有戲劇性,他一臉苦澀的說道:“盡情笑我吧,我覺得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傻瓜。”
但白弘方這般說過後,對面的馬溫柔卻不笑了,她開口說道:“跟魏九比起來,你是一個聰明人,聰明的不像話的傢伙,明明自己不是最痛苦的那一個,卻從不曾讓那個最痛苦的人喘一口氣,這就是你所做的事情。”
這多年後的相逢僅有的一點感情味,就這樣隨着馬溫柔這一句徹底冰冷下來,白弘方的臉上慢慢爬上一絲冰冷,然後一臉不善的說道:“打來這麼一通電話只是爲了給魏九打抱不平?”
馬溫柔聽着白弘方大變的聲音,突然覺得有幾分可笑,也不知道在笑着挑起這一根刺的自家,還是輕易被碰到逆鱗的白弘方,她直接說道:“明晚,我希望你能夠站在魏九這一邊,總不能讓這個傢伙死在白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