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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白弘方就烏雲密佈的臉上聽到吧馬溫柔這直言不諱的一席話,立馬徹底陰沉下來,就好似下起了狂風暴雨一般,他不禁說道:“你覺得可能嗎?我現在所站着的,是白家的立場,所以我不可能幫你救出魏九,如果這就是魏九的歸宿的話,我替他覺得還不錯。”
對於白弘方的堅決反對,馬溫柔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就好似這一切都如她所料一般,她繼續說道:“怎麼說你也在京城廝混了這麼多年,難道像是白家這種世家的命運,你還看不出來?當年白文山可是把你往死裏整,你都忘了?現在並不是你在爲白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是白文山在利用着你手上的資源罷了。“白弘方聽着,雖然馬溫柔說的這些要是放在外人耳中,肯定非同一般的觸目驚心,但是對於他而言,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一般,他開口說道:“儘管如此,我生在白家,也應該倒在白家,在京城我的確把這些東西都看透了,但儘管我看的再怎麼通徹,我還是站在這個白家的象牙塔之中,因爲你是這象牙塔之外的人,所以你不會懂得這種身處於象牙塔的感覺。”
“好一個一齊倒下,你說我是該說你壯烈呢?還是該說你可悲?”馬溫柔諷刺道。
“任你如何說,我不反正不能幫你救出魏九。”白弘方似是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抱着這種想法,或許並不是因爲他多麼熱愛白家,只是他不願承受那些流言蜚語,不願承受那些一世罵名罷了,他不想讓旁人說他是白家的孽種,是白眼狼,他怕丟了自己老爺子的臉面。
如果說魏九對於白家有着一種執着的話,那麼這則是他對於白家的執着,而這一種執着不知道何時變成了一種枷鎖,這枷鎖不是困住了他們的身體,而是鎖住了他們的靈魂。
“明早,那個老地方,我要你來見外,記住,只是你。”馬溫柔聽過後,以一種讓人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給我一個理由。”白弘方說着。
“我肩膀上的三道刀疤,算不算理由?”她突然冷冰冰的說着。
“我去見你。”白弘方乾淨利落的說道,而對面已經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