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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他的思路告訴李陽,讓她有所防備,防備她身邊的人,甚至可以找到這個人,從這個人身上做文章,讓這個人息訴罷訪,從源頭上消除事態,未必不是對李陽事件的一種好的解決方式。
畢竟是個女人,李陽聽秦如義這麼一分析,她的嘴張大了。因爲,秦如義所說的這個人,清晰地指向了一個人。
那就是,那個人大經濟博士,她身邊多年的知心朋友,她最信任與依賴的人,事業上的得力助手冉明澤。
但是,怎麼可能?李陽又搖搖頭,怎麼會是他呢?這應該完全沒有可能。
冉明澤到她這裏求職時,還是一個實習生,那時,靠貧困助學金完成學業的他,靦腆而侷促,他結結巴巴地說出想在她這裏實習的意願,他看上去就是一個文文弱弱的小孩子,“他瘦得讓人心疼,他說出這話時,可能由於過份的羞澀與緊張,他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躲閃着不敢看我,因爲這些,她認定他是一個實誠的人,她記得冉明澤是這樣說的,你知道,學習經濟的一般家庭都是相當優越的,因爲經濟學的研究生學費就高於一般專業,所以,他讀書時的緊張可想而知。然後,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他說他在小的時候,就跟着哥哥來過我的飯店喫過飯,當時,就覺得那個女老闆特別積蓄可親,他沒有說我漂亮,就是說我和蓄可親,那時我還是比較年輕的,對於積蓄可親這個詞放在自己身上還是有些陌生,但是,這並不妨礙我的慈母心一下暴發了,而且他說,他就想將來有朝一日能來北京,他一定要跟着我,現在,他在北京讀研,他必須在課餘時間出來找一份工作,他就徑直來到了我這裏。我說,我都開成酒店了,你還能找到我。他侷促地點點頭,依然不敢看我,我特別喜歡這孩子的羞澀勁,我打心眼裏覺得他踏實可靠。我說,那你就到我辦公室,跟着我吧,他一跟我就是六年的時間,漸漸地,我公司的大小事務都由他來管,他有理論基礎,他的建議總能得到我的認可,他的話總能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你知道,這次順水開發,背後他有很大的功勞,從設計到最後的實施,那一項都沒有離開他,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順水的今天,也沒有今天回到宜城的我,當我把我當年如何離開宜城講給他聽時,他就非常支持我,他說人在有生之年,就是要做自己一直謀劃過,一直想實施的事,如此看來,人的一生是短暫的,因爲如果你此時還不回,更待何時,等到你自己的年齡不任命幹部任職要求時再回就永遠沒有可能了,所以,回宜城這一步,也是在他的鼓勵和幫助下完成的,你知道我回宜城,多少年一直耿耿於懷,一直猶猶豫豫,患得患失,你知道一個人雖然自己下決心要做一件事情了,有一個人在後面推你一把,你的決心就會很快下了,他就是在我後面幫助我下決心,推我一把,幫助我的人。有了這個人,你可能更多的考慮得的是這件事情的可行性,而不是這件事情的不利之處,但是,任何事情都不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所以,我感謝這個在身後推我的人。”
聽了李陽的一席話,秦如義更加確信這個人就是冉明澤,這個人秦如義也是見過的,秦如義說,“你確定你很瞭解這個人,而且你也確定這個人不會在背後推你一把,我是說那個意義上的推,是落井下石的推。”
李陽堅決地搖搖頭,說,“我覺得他完全沒有這樣的理由,我從來就不認識他,而且,除了他對我的幫助,多少年來,我也是有恩於他的,包括對他家庭方面,我也是對他有過幫助的,他有個終身殘疾的哥哥,他跟他的哥哥感情很深,兄弟倆相依爲命,他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房子照顧着他的哥哥,我知道這個情況後,出資爲他的哥哥請了保姆,你知道,當時他還是一個實習生,後來,在徵得他的同意後,將他的哥哥送進了北京西郊的一家養老機構,那是北京一家各方面條件非常好的機構,也是由我出資,直到後來他自己的薪資足夠支付。當然還有很多,不過這是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真正是雪中送炭式的幫助,這是最不應該被人忽略與遺忘的。所以,我沒有絲毫的理由和他有恩恩怨怨,要說有的話,應該只有恩,我們之間合作的很好,從來沒有明顯的分歧,一直都是相互信任的。”
秦如義說,“會不會,我是說假設,他是和你有恩怨的人有什麼關係,所以,他是替別人來報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