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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義進一步循循善誘,“你對他的幫助,他會認爲是他這多少年的勞動所得?或者說,你給予他的,還不足以彌補他所付出的?這可能也是矛盾的焦點之一。”
秦如義說,“我不是說非要把這頂帽子扣上這個人的頭上,我是用我的思維方式,因爲你這件事情非常嚴峻,不知道你考慮過沒有?有時候,有的事情不一定有人能救得了你,你這段時間以來,應該也走過上層,但是,有些事情不一定誰也能幫忙,有的事情,有人不敢幫忙,中央都發話了,誰還敢幫忙,這你應該深有體會,所以,作爲多年的朋友,我覺得,解鈴還須率鈴人,信訪的事就是,鬧得勁大,上面的力度就大,如果有什麼辦法能讓上訪人改變主意了,這件事情說不定就能峯迴路轉了,所以,我覺得你不要讓表象所迷惑,向深度縱向地調查一下這個人,當然,也可以懷疑其他人,但這個人,肯定是你身邊最信任的人,否則,不會知道得這麼詳細而具體。我是真心地希望你能度過這個難關。”
李陽說,“我謝謝你,這時能這麼爲我考慮。”
秦如義看到李陽的眼中泛着淚光。
這也許是秦如義與李陽相識以來,第一次見李陽流淚,這個具有傳奇色彩的鐵娘子一般的角色。
秦如義發現,李陽虛弱了,也許是近距離看一個人與遠遠觀望不同,李陽從北京回到宜城後,從一個戰無不勝的神壇上走了下來,秦如義看到,李陽也有無助的時候,這時候的李陽,更符合一個正常女人的定義。一個人人到中年還是孤身一人的女人,一個到了關鍵時刻沒有人出主癔想辦法,沒有人能替她分擔的女人,但這似乎不是他了解的李陽了,他更願意相信她就是那個什麼事情都有辦法,什麼事情都能擺平的萬能的社會姐,那樣的話,儘管她孤身一人,但人們依然尊重她,仰視她,而不是憐惜,悲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