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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用不了太久的,兩批人換着喫,喫完還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前面的人總要速度快些再快些,才能給後面的人留些還有餘溫的粥。
向晚和聞霜着實第一次經歷這些,啃不動那梆硬的饃饃,喫了一半就放在懷裏留着了,雖是難喫但真的頂飽,加之她們飯量也小,倒不至於餓。
主帳裏,向晚和聞霜擠在矮榻上,下面鋪的是茅草,一條潮溼的棉被,身上蓋的被子也是潮溼的,沒辦法,雪會浸透一切。
溼透了的棉花再被凍起來,蓋在身上其實一點也不禦寒,沒有可以沐浴的,索性直接穿着外衣就躺下了。
聞霜把冰冷的被子勉強疊了疊放在腿下,用披風給向晚罩在身上充當被子,本來她是要打地鋪的,牀榻太小。
帳篷裏雪被清理過的,但是難免清理不乾淨,又冷又潮,向晚哪能同意要聞霜打地鋪,乾脆拉着她睡在榻上,擠一擠就好了。
帳篷扎的很嚴實,沒有風透進來,小爐子裏面還有兩根柴,火光紅彤彤的映在向晚的臉頰上,彷彿感受到了溫暖。
一股淡淡的霧氣不知道從哪裏飄來,瀰漫在帳篷裏,又慢慢散去。
看着身旁陷入熟睡的聞霜,向晚知道是那人終於不藏了,挑了挑眉:“怎麼,還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