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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都已經商量好了,計劃好的行動就按部就班的來,等這件事結束之後誰都不準說出去。所以下午的時候我們也沒人再提這個事兒,該看書的看書,該看電視的看電視,一直到了晚飯的時間,這幫人都去食堂喫飯了。
晚飯的時間很充裕,足夠把東西放到刀疤臉的被子裏,可惜沒有這個機會,犯人都是統一出去喫飯統一回來的。再說就算小三能自己在監室裏待着也沒用,前前後後三個攝像頭,他要是把東西塞到刀疤臉被子裏,那一調監控就能看見,到時候別說小三了,我們幾個全都脫不開干係。
所以能行動的時間也就是晚飯之後的那一會兒,時間必須控制的非常精確,走錯一步都不行。當時我們都商量好了,如果晚上的行動失敗了,沒找着機會,小三就直接去衛生間把路線圖給衝馬桶裏去,無論如何不能讓那個東西在我們身上出現。
那天是週五,食堂那幫人好像是良心發現了,還給我們加個餐,不光是燉白菜,旁邊還多了一個牛肉燉土豆。不過一個碗裏的牛肉也就那麼兩三塊,看着都可憐,小三和經濟犯就把牛肉全夾到我和孫堯碗裏了,說一會兒要是動起手來我和孫堯是主力,得多喫點,要是捱揍了也能多抗一會兒。
這話給我聽的這個彆扭,啥叫捱揍了也能多抗會兒啊,這不是咒我倆捱揍呢嗎?不過他說的也沒毛病,我倆確實就是捱揍去了,總不能指望就我倆跟刀疤臉他們一幫人幹吧?
但是接觸了這麼多天,一直到現在我都沒看懂經濟犯這個人,總感覺他是一個大人,跟我們這幫小孩鬧着玩呢。有時候我也在想他是幹啥的,知道孫堯應該比較瞭解他,但每次我問孫堯的時候,他都是打個哈哈不往這事兒上靠,我就更好奇了。
反正那天晚上我是喫了六塊牛肉,孫堯喫了五塊,這逼可惡心了還要讓我把最後那塊咬一半,把剩下的給他,說什麼得公平分配。我沒搭理他,直接把最後一塊牛肉給喫了,然後孫堯就開始絮叨上了,說你多喫一塊牛肉,一會兒你就得多挨兩下揍!我說行,多大點事兒啊?不就挨頓揍嗎,爲了喫牛肉我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