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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懷裏摸了摸,其實是從空間裏掏出慶叔給的荷包,從裏面找出四兩銀子心疼地遞給趙先生,又想起守門小哥哥說的門牌,立即道:“趙先生,我先把今年的學費交了,能不能先給個門牌,明天早上我們早點過來。”
趙先生好像剛看清楚我,一臉的驚訝說:“這小妮子,你們三個是一家的?哪個村的?你父母肯定也長得好看,這不怎麼生出這麼漂亮的娃子。”然後接過銀子,轉頭往院子中間的那排房子那走去。
我看向慶叔,準備問,什麼意思。拿了銀子就走,太不靠譜啊。
“趙小子還跟小時一個樣,辦事毛毛躁躁的,現在肯定是去拿門牌去了。”一直在旁當背影人看書的武爺摸着雪白的鬍子感嘆道。
時間不長,胖先生又像剛來時一個樣,氣喘吁吁地坐在桌前,拿起茶杯就往嘴裏灌水。一杯茶下肚,才從懷裏拿出兩個空白的木片。問了五哥和小七的名字,拿起筆直接寫在了上面。寫完後又從懷裏摸出了一個印章,加蓋在上面,兩個門牌就做好了,趙先生看了看,檢查了一下,才遞給我們,一張姓名曹根生是五哥的,另一張姓名曹根長是小七的。兩人終於知道自己的名字怎麼寫了。接過去後,開心地一直看。連向來穩重的五哥也喜形於色。
回去的路上,爲了感謝慶叔,我偷偷地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準備悄悄遞給他幾個毛雞爪獎勵一下,爲了不讓哥他們看到,我把毛雞爪用一個手帕包得緊緊的,手帕還是姐給我的,白色的棉布,上面繡了一個“枝”字,我很喜歡一直沒有捨得用,想着等兩天再賣菜時,再問慶叔要回去來。
我發現慶叔非常的瞭解我,我一拉他袖子,他立刻看向我,我把一包東西遞給他,他看都不看,直接收入懷裏,面部表情紋絲不動,但是脖子卻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起來。我不解,想着看看怎麼回事,慶叔個子高,站直的話,我就只能到他腰部上面一點。所以我會拉他袖子,是因爲別的也不好拉啊。這次我又準備拉時,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手指有點涼。我嚇得立馬收回去,這裏的人還是很傳統的,像花兒姐那樣的不多。
慶叔看像我,他的脖子已經紅的可以滴血,嚇得我心臟咚咚地跳得激烈,心想:“慶叔生病了,還是急症,哪有人只紅脖子的,他那麼大的個子,萬一倒下,我們仨人能不能抬得動。”
五哥也發現不對勁,準備問一下的,慶叔又恢復了正常,五哥就又繼續往前走,小七個憨憨知道自己已經報過名,明天就能入學堂後,一直在傻笑着,都沒有空看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