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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旅遊樂山(下)
(內容提要:我們休養團旅遊樂山的同時,順帶去了五通橋,這裏是女英雄丁佑君的故鄉。)當時我的感覺是這位女導遊講的真好!“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如是而已。”同樣千多年前的韓愈,此話也講得真好。這位女導遊人年青長得也可以,主要是因爲好口才,讓人產生敬慕的感覺。這時苟小美在我身後發狠話說,你簡直要跟着人家女導遊走了!我只好站住腳。她又罵人說僞君子,看那個女導遊把靈魂給你帶走?我說女導遊講解得好,但苟一幅不相信的樣子。
我們出烏尤寺經後門下山,公路邊有許多賣飯賣面的攤點,從導遊圖上看這條公路到五通橋。這時已經接近中午,攤點有裝在玻璃缸或盆裏的活魚,任由人點殺經打聽價格也不貴。問河裏野生的還是水塘養殖的?攤主說塘裏養的,岷江河裏的野生魚,要飯館子裏纔有。但範鵠等人不願意在此喫飯,她們說看完風景還要看市區。只好由她們都走,我和苟小美在一中年女攤主處,坐下來點菜喫飯。算下來我們兩人這頓飯,要花費6元多錢,問女攤主有無正式發票?她說有。我叫開發票苟又說你纔多事呢?我們湊了分子錢的嘛。我說算是輔導站招待你,她纔沒有再說什麼。
也沒有喝酒我們喫飯的時候,有個姑娘前來推銷棋柑。她一手握木杆稱,一手提着只竹編的篼,裏面裝了幾隻黃皮的大棋柑。苟小美先問好喫麼?姑娘回答肯定好喫。苟又問明價格5角1斤,挑了兩隻過稱;這兩個的黃皮果子,居然有6斤多重!這木杆稱絕對有問題,我不願意付錢。苟堅決要買我只得給買了一隻,再稱3斤還有多。姑娘只收1.50元,還說這是柚子結實所以很重。我把它裝在自己的挎包裏。
喫完飯付錢買單開票,我們起身要朝市區走。女攤主說這裏到市區還遠,建議我們坐人力三輪車?問價錢說是到前面人渡口兩人3元錢。起初苟小美不願意坐,她說出來是走耍的。我說這公路上也沒有什麼看的,抓緊時間到市區那裏商店多。她才同意坐上三輪車,苟又叫把車的頂蓬立起來,把門簾放下免得讓人看見。她說或許會碰上熟人?回去讓人說我們兩個坐三輪車,這下子機關上那些,無事生非的就有事可幹了。車伕是個小夥子,他照着辦然後拉着我們朝上行。
這段路真的長,三輪車行駛追過範鵠等人,她們幾個緩緩地走路,一邊還喫着饅頭以及自帶的榨菜等。饅頭應該是早晨從招待所飯廳拿出來的,她們拎在手上的水壺這時也派上用處。三輪車的頂蓬門簾遮擋,這羣人沒有看見我們。苟小美說工人一個才100多元錢!我說幹部一個月也才100多元。如果不是辦輔導站?我也不可能請你喫飯。三輪車繼續前行不知爲什麼?苟小關突然流出眼淚,她把頭靠在我肩膀上。但我卻不敢動,也不敢掏手巾給擦淚水。我想起上小學時一個姓趙的老師,和班上一個年紀大的女學生好上了。後來1970年僅40歲被迫自殺!我將此事告訴苟小美,她恢復常態說你講到那裏去了?
過了一會兒三輪車到達江邊的人渡口,車停下苟小美在車上一時未下。自己用手巾擦乾淚水,又掏出帶盒的鏡子補了補裝纔下來。我掏錢付費車伕離開,江邊還有人候船,我們兩人排隊稍候一陣。渡船到了大家交錢上船,苟突然正而把經地對我說,今天的事不準回去講!
又在樂山市區閒逛好一陣,下午3時我們兩人到樂山港。張軍和小茶花來了,休養團的人也都到齊。樂山大巴也準時到達,大家上車我又清點人數,全部到齊沒有缺席的。男駕駛員正要發車,突然車上我們中有人說,時間還早應該去五通橋看看?爲什麼要去五通橋?因爲那裏丁佑君紀念館!丁佑君樂山五通橋人,1950年初參加工作,同年5月分配在西昌。9月在鹽中區土匪暴亂中,英勇犧牲年僅19歲!1951年5月主席爲她署名《革命烈士證》,朱德讚揚“丁佑君同志是黨和人民的好女兒……。”1952年5月4日,西昌建成了丁佑君烈士陵園,並將其遺骨移入園中。樂山五通橋家鄉有她的紀念館,上世紀五十年代我們縣川劇團,排演過丁佑君的戲劇。我那時年紀小也由父母帶領,去劇團裏看過這出戏。同車人年紀大的可能都看了,年紀小的也聽說過,因此大家都有去五通橋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