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後來我寫了一篇文章,按吳部長說的地址寄了去。但未見登載出來,很可能是我思路和吳部長不一致。前面說了吳想要的是,能生長熊貓的好山好水好風光。而我心中想表達的是幾個,在湔縣工作的上海大學生。
當年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周恩來總理的小侄女周秉建。1968年從北京到內蒙古當知青、上學、工作、成家共約30年。上海的大學生也四個面向,到全國各地的都有,其中有4個到我們湔縣。我個人長期在縣委(後爲市委下同)機關工作,因爲當過打字員的原因。我知道1969年上海分配來的大學生,兩個男的在湔縣中學當老師,都任過副校長。一個男的在縣廣播電視局從事技術工作,一個女的在縣計劃委員會工作。後來這個女的千辛萬苦,千方百計倒流回去,其餘的三個都留在我們當地成家立業。應該說這三個都生活得不錯,因此這篇文章是以他們的口氣寫的,題目叫《我們生活在湔江水邊、清城山下》。可想而知這樣的文章,達不到吳部長的要求,沒有刊載出來也在情理之中。
那些年機關工作人員,主要都在縣委食堂排隊買飯。然後圍坐在桌子四周喫,連縣委領導也不例外。喫飯的時候大家互相交流,時間長了我大致瞭解,上海大學生們反對過張春橋!20世紀80年代以反映上海“文革”的“瘋狂三部曲”,《瘋狂的節日》、《瘋狂的上海》、《瘋狂的末日》記載了其中一些事。說是因爲張春橋在文化大革命中,大肆倒行逆施。上海的大學生紅衛兵們奮起反對!他們以魯迅先生當年寫作《三月的租界》,批評張春橋化名荻克寫的,《我們要執行自我批判》爲突破口。指出“獲克——就是張春橋”,置張於非常難堪的境地……!上海紅衛兵查“荻克”,批張春橋的這件事;被張春橋定性爲,炮打無產階級司令部。
據後來的報刊雜誌文章,毛澤東主席知道這件事,但他不以爲然說沒有什麼。張寫《我們要執行自我批判》文章的時候只20歲左右。毛認爲小青年文章拿不穩,沒有什麼敢寫就很不錯!可惜毛澤東不知道,張國民黨藍衣社特務的身份。後來揭批“四人幫”下發的中央文件上,有直接掩護張春橋進陝甘寧邊區,藍衣社特務的供詞。其中“我知張、張不知我”的話語讓人印象很深。意思是該特務經上級指令,護送張春橋混入邊區,但張不知道此人也是藍衣社的?
……。
這天喫飯喝茶的時候,許川部長也笑着講了不少趣話。說他不止一次聽到上海有關方面,感謝四川的熊貓!是熊貓幫助上海雜技團,紅遍中國走向世界。因爲我們縣委宣傳部領導不在,許部長建議我轉告:他和吳部長都看到,清城山滿山都是叫買聲!過去人們說“青城天下幽”,現在一點也不幽象集市貿易一樣,這樣會把熊貓給嚇跑。
當年清城山上的地段一是道家管理,一是清城大隊的生產隊(後來清城村的村民組)管理。屬生產隊的面積上,有700多畝種玉米、蔬菜的山地,和幾千畝山林。一個大隊的3個生產隊,共好幾百人在這山上。改革開放後大隊、生產隊,在自己的地段上,規劃攤位多達上百處。由村民擺攤設點,向遊客出售旅遊紀念品,經營餐飲、小食、菸酒等。清城山遊客旺季的時候,一天就要上山、下山萬人以上,加之上百處攤點沿途賣東西。真的象集市貿易一樣,成爲許川同志形容的,“滿山都是叫賣聲”。我答應向縣委宣傳部領導、向縣委領導轉告彙報。
後來我聽說許川部長建議後,市上和清城山景區領導,對山上的攤點進行了整頓。沿途的攤販們經營更有序一些,山上也沒有那麼繁雜。當然這件事直到上世紀90年代,清城山、湔江堰申報世界遺產,才最終得到解決。清城山上的村民都遷移到山下平壩區,在清城人家等地用寬敞的自建房,從事更有規模的旅遊經營等。有關羣衆生產、生活、安居、樂業的大事,地方黨委政府,歷來都十分謹慎和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