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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裏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德安縣距離常德市只有幾百公里。從現實來說,學校距離戰場非常近了。學校的有些笨重的設備已開始打包封存,據說車輛都在路上了,就等着裝運。現在校方除了加強必要的日常警備,更是加緊對縣城周圍的監控,還對後撤道路的交通關卡也都事先聯繫好,以便到時候能夠迅速撤離;同時,縣城也開始外鬆內緊的檢查起來,堤防敵特人員混進城內。
也是在月末的這段時間,陳伯康發現又有一大批同學離校了。這次離校的同學和前面離校的同學一樣也是比自己來的早,在學校呆的時間要長,學習的課程都在半年以上。
陳伯康估計他們不是被派往前線戰場,就是安排到淪陷地區潛伏了。一想這裏,他的身心又有些坐不住了,想着自己已經學了兩個月了,要說自己擁有多麼高深的技能和水準,肯定還談不上,可俗話說,一技在身,有備無患。對於新學到這些實用的技能,總是有想要躍躍一試的慾望。
要知道隨着學習的深入和強化,加上他自己一直都把時間都用在學習和鍛鍊上,這種慾望也就越來越強烈,就像有一股火在他的胸膛裏燃燒,讓他欲罷不能,想要發泄,想要到前方去殺日寇的慾望。
陳伯康每次遇到這樣激動的時候,總是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繼續耐心的等待着。他知道這樣的時間對自己來說不會太長久的,他能預感到,自己離去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
學習和生活依然照舊,學校每天早晚點卯,每週末的訓話和思想彙報一直再繼續。
陳伯康的思想報告是在學校的要求下,讓他填寫自己的簡歷和自傳後,並在一個深夜裏,宣誓加入了國民dang,同時參加了軍統組織。
這種行爲搞得神神祕祕的,讓陳伯康很不舒服,一直都悶悶不樂了兩天。吳敬中發現他的異樣就問他,他也只是說身體不舒服。
接下來學校發生的事,倒是讓陳伯康大爲憤慨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