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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1月下旬,陳伯康已經在上海生活了半個月,逐漸開始適應了這裏的工作和生活。可是,現在的他即沒有接到上級的任何指令,也沒有收到任何關於開展工作的信息。
陳伯康那顆年輕的心依舊燃燒着濃烈的戰鬥之火,嚮往衛國殺敵的行動,沒有被上海這花花世界給迷惑,也沒有被殘酷的世界給湮滅。
陳伯康每天都默默的觀察着周圍的一切,把發生的一切事都記在心裏,對周圍的人也悄悄地分析,並分門別類牢記。他認爲,現在既然自己的上級沒有與自己聯繫,一定是有重大事情要做,只是暫時擱置自己,一旦情況有變化,肯定會聯繫自己的。萬一需要自己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是個雞肋,那就註定自己是個無用的人。所以現在自己一定要做些準備工作,一旦需要就能拿得出手,不說獨當一面,至少能夠增加助力。
這段時間的工作,陳伯康和周圍的同事逐漸熟悉起來。他用自己的勤奮和嚴謹的工作態度,贏得了周圍人的認可,同時和保管內的編輯們和排字房的工人們都熟絡了,有時相互還開起玩笑來。這個效果讓他有了生存下去的底氣,還滋生出想要發展自己的線人。
來上海的十多天,他現在連上海很多地方都還沒有去逛過,比如什麼大世界了,什麼跑馬場了,一個是錢不夠,一個是身份不允許,否則必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甚至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限於自己的身份和資金,陳伯康清楚憑藉自己現有的條件,是不可能有大的發展,最多就是在自己的身邊發展幾個消息來源,更說不上去發展下線或者同志了。
陳伯康不願坐以待斃或者是蟄伏待機,這不是他的性格,也不是他來上海的任務。他想要有所突破,就算自己的條件不夠,也要憑藉自己力所能及的條件創造一些機會,這纔是他所想要的,而不是做個無用的人,白白的來一趟上海。
1月22日,陳伯康和往常一樣去上班,在路上買了份《文匯報》邊走邊看。上了電車後,他無聊的的翻動着報紙,在第六版猛然看到一則消息,《陳寧潮昨遭槍擊》。
他收好報紙下了電車,快步跑到辦公室,看了看桌上沒有新的稿件,就拿出報紙仔細的觀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