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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死的?”恭三兒隨口問道,他在觀察刀叔,希望能找到些什麼,卻發現那張臉沒有任何多餘的神情,不過眼底卻有些特殊的東西,與趙匡亂很像。
刀叔沉默着,帶着恭三兒上了山,走了很遠,一直到看不到那個叫青龍村,纔在一棵巨大的紅松樹下停下,一個小墳包,那塊石碑刻着簡簡單單的趙雪梅三字。
刀叔蹲在拆開信,恭三兒離的遠遠的,看着這個墳包若有所思,似乎想通了些什麼。
信封裏有三樣東西,一大疊錢,趙匡亂幾乎所有的積蓄,一張照片,這也是趙匡亂這輩子第一張照片,雖然上面還有個不相關的人士,一張日記本的紙,不算好看的幾個字,有很多字寫的很古怪,看樣子是不認識查字典才瞭解怎麼寫的。刀叔傻傻的看着這張紙笑着。
刀叔,北京很大,樓房比山上最高大的紅松樹還要高,每個人穿着都比劉瞎子還要有氣派,車多的像山中的畜生,人多的像是螞蟻,不像是青龍村,這裏永遠都望不到盡頭。
三個多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問心無愧,但沒丟青龍村,沒丟獨戶趙家的人,沒丟我姐的人,我覺得這樣就夠了。
想青龍村子,想這座山,想那幾個跟我上山的孩子,想咱們一起套的山跳,想山裏的野豬黑瞎子,想我姐,但沒有把那幾個畜生的人頭剁下來,我不好意思回來,更不好意思見我姐。
送信的小爺不是壞人,也可以說自家人,真想咱們三個坐在一起狠狠的喝一頓,那時候肯定有的聊。
錢你拿着,該幹啥幹啥,我還等着刀嫂,還等着乾兒子呢,照片拿給我姐,這西裝死貴,夠買下整個青龍村,穿着這個我冷汗都不敢流,我就想着什麼時候我也能買起這種衣服穿着回青龍村,但估計這輩子都捨不得這錢,不過他們都說我穿着這東西很精神,讓我姐瞧瞧,她肯定的高興。
兩年後要是我沒回來,緊挨着我姐幫我置一戶,我也走的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