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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叔揉了揉眼,看着這張照片,一臉迷茫的趙匡亂,恐怕還不知道有人在給拍照,一個小丫頭露出了半張臉,讓人發笑,刀叔把照片輕輕放到石碑上,找了塊小石子壓上,想卷個菸捲,恭三兒不知什麼時候神出鬼沒的出現,變戲法一般扔給刀叔一根洋菸。
“亂子是真苦。”刀叔喃喃着,在這種地方還被說成苦,是有多麼的苦?刀叔不想多說什麼討人可憐的,因爲那樣會讓人誤以爲矯情。
恭三兒輕輕點了點頭,默默的走向小墳包前,連磕了四個頭,最後一個頭深深埋在地面,嘴裏喃喃着:“亂子沒來,這頭我替他磕了,我恭三兒雖然幹盡了喪盡天良的事,但自認爲自己還算活的光明磊落,也算對的起這山這水,亂子叫我一聲小爺,我交給他一條命。”
恭三兒的聲音很小,小到連刀叔都聽不清,也不知道這活了非常抽象的恭三兒到底做出了什麼覺悟。
紅松下,兩個人一包煙,一個五毛的廉價火機,刀叔一個人絮絮叨叨的講,恭三兒抽着煙靜靜的聽,一直到天黑兩人都沒有下山,或許也只有這座大山知道他們說的什麼。
清晨的雞鳴聲傳的很遠,恭三兒沒有休整,準備回北京,最後轉身看向那墳包時突然覺得有絲詭異,對身邊毫無睏意的刀叔道:“這地方是誰選的?”
“亂子選的,說什麼都要選在這裏。”刀叔不以爲然道。
恭三兒彎着腰揹着手,在這附近走了又走,甚至連土壤都聞了聞,一臉的想不透,最後撇向不遠出的石壁,眼微眯起來道:“刀叔,你先回村子吧,我有些事想確認一下。”
刀叔看恭三兒凝重的表情,點了點頭道:“山上畜生多,附近還有隻老虎,小心着點。”
恭三兒聽到老虎兩字眼皮跳了跳,最後往那片石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