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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頭臉的無可奈何,只要是呼延隸決定的事,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這是每個瞭解呼延隸都知道的事兒。
“對了,白頭,剛剛我殺了個這輩子咱都沾不到的女人。”呼延隸想到了什麼,拿出放到腰間被裹住的銀刀,又裹緊了幾分,放佛生怕這刀所沾的不乾淨的東西跑出來一般。
白頭一臉傻笑的吹了個口哨,聽到白頭所說的一句話,似乎比親身壓着那雪白的娘們還要痛快,典型的仇富,仇美,仇一切的小人姿態。
呼延隸一陣大笑,忘了自己的這一身傷。
他們所走的道,沒有良心,沒有良知,認錢不認命的一條路,揹負着這些的人,哪個人不是瘋子?
北京一棟豪華的歐式白色別墅,門口的豪車讓人瞠目結舌,更加恐怖的是那車牌。
偌大的書房,最入眼的當屬那副萬馬奔騰圖,說是氣勢磅礴也一點不足爲過,但對第一次踏這個房間的人,何嘗不是一個巨大的下馬威。
上品的檀木書桌,要不是有着特殊的含義,否則早被這挑不出一根刺的地方淘汰。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在書桌上看着一本略顯古舊的書,甚至連書名都被歲月掩蓋的毫無痕跡。房門被輕輕打開,老人扶了扶金絲眼鏡,放下手中厚重的書,看着眼前火急火燎的年輕人。
“什麼事?有話快說”老人淡淡道,聲音不是很大,但足夠有着威嚴。
“剛剛黃家來信了,黃頗子死了,下手的是那姓熊的女人找來的人。”年輕人慌張點了點頭道,眼前這個看似與普通老頭無異的老人,可是在整個京津都有着響噹噹名號的錢家的家主,錢成危。與這種層次的人物接觸,像是一場戰爭一般,稍有不慎就可能永遠留下這座做北京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