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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微眯着臉打量着滿頭大汗年輕人,看不出是喜是悲,沒有那所謂的殺氣,但經歷過不知道多少生死的關聽雲被錢成危盯着頭皮發麻。
關聽雲活動了活動手指,手心的冷汗有些發涼,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氣場?他在錢家做事已經有幾個年頭,但仍然在錢成危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錢國鍾,錢國鍾,你跟我玩狠的,連你妹妹都敢動手,還反了不成。”老人直接把手邊的杯子摔了出去,說是勃然大怒也不足爲過。
關聽雲身體打着哆嗦,一聲也不敢吭。
“讓灌子他們都回北京,還有跟錢海有關係的股東全部護起來,要是在讓他這樣無法無天下去,不是不可能驚動上面的人。”錢成危再次坐下沉聲道。
關聽雲連忙點了點頭,離開這給他留下陰影的房間。
另一邊,破夏利停在了一家酒店前,要不是呼延隸有着外面這套昂貴的西裝遮掩着,否則很難進這家星級酒店的門。
坐着電梯上了樓,兩人拿着房卡打開房門,屋裏漆黑一片,兩人沒開燈,就這樣輕輕進了屋,呼延隸坐在沙發上包紮着刀傷,白頭靠在門前,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了死寂一般的屋裏,手裏拿着個檔案袋,把檔案袋放到呼延隸眼前桌子上,默默的坐到沙發上。這個男人不算高,大約有一米八出頭,但從他剛出場的那一刻呼延隸就感覺這個男人不簡單,不是男人壯碩的身材,而是男人的眼神,雖然不像大多亡命之徒的張牙舞爪,卻充滿着讓人窒息的死氣,這種死氣呼延隸只在那些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傢伙們身上看到過。
“錢都在裏面,另外還有下一個目標的照片,記住,照片上那個年輕人必須得死。”黑暗中,這個男人的聲音像是死神一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