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詭戲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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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雖然忐忑卻沒有見到有其他異常，齊寶轉過臉繼續盯着臺上看不懂的戲，驀地，渾身的毛孔迸張，心臟像是被人用手狠狠的捏上一把，險些讓她跌下座位。
就在剛纔，她的餘光掃過老者的身後，每一個小凳子上都坐着個人，這些人身體僵硬，有男人也有女人，有的人手中端着一杯茶水，泛黑的茶葉飄在上面，發出陣陣的腐臭味。有的人手裏抓着一把瓜子，還沒有來得及磕就已經變成了一堆飛灰，他們猶如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靈，渾身散發着令人作嘔的屍臭味。
每個人的臉上都呈現出青灰色，雙眼深陷，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滿是屍斑，穿着各不相同，有老舊的日本憲兵服，有穿着彩色的和服，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臉上的表情，即使是笑都如此猙獰，偶爾有人跟着戲曲哼哼兩聲，隨即便恢復了寂靜。
人羣中有人注意到齊寶的目光，倏地看過來，嚇得她急忙收回注意力，重新回到臺上，忙跟着節奏哼上一曲，聽起來不倫不類，以此遮掩自己驚懼的心情。
“叫你好好看戲，不要亂看，怎麼樣？臺上的人演得不錯吧？”老者的目光中帶了些許得意，還有一絲複雜的神情，留戀的掃過臺上的人，轉頭對齊寶說道。
“恩，好看。”心不在焉的說到，她已經準備好了招魂幡，缺的只是時機。
“那是我媳婦演的，怎麼樣？”他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不等藍若說話，一把長矛狠狠的插入了他的心臟，鮮血四濺，砰濺到齊寶的臉上，頓時，目瞪口呆。
老者的死頗有戲劇化，而且是在這種“鬼看戲”的情形下，分不清是人是鬼的他讓齊寶更加的迷茫，這是唱得哪一齣？
臺上的女人穿着一身美麗的白色衣裙，宛若仙女下凡，受到妝容的影響，她彎下腰狂笑起來，笑容中的苦楚不難聽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