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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遠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這麼說劉大川說了謊,他爲什麼要說謊,這裏面恐怕有什麼情況,那人信得過嗎?”
“你怎麼跟我弟弟一樣,上來就開始懷疑人家。”馮萬海苦笑道。
“哦,萬福他也是這個意思?”周寧遠問道。
“他比你更嚴重,直接從面相就給人家否定了,說人家面不善。”
周寧遠呵呵笑着說:“的確是萬福的性格,他是個沒什麼心眼的人。”
“他自己可不這麼想。”馮萬海帶着嘲笑說,“最後,他還是決定不跟我一起幹了,不幹也好,一開始就沒什麼信心,後期估計也幹不好。”
“說到底,萬福不適合走創業道路。”周寧遠說得言簡意賅,只是不想再讓馮萬海生氣。她覺得馮萬福之所以那樣判斷一個人,進而全身而退,憑藉的肯定不僅僅是主觀臆斷。但是周寧遠作爲一個女人,也不想過多參與馮萬海的判斷,只是想作爲一個旁觀者,默默地支持她。這麼些年,這也是維繫他們之間和睦關係的基礎。
當晚,馮萬海驅車同周寧遠一起回到他們那棟位於棋盤山風景區的別墅。兩人放開了一切心靈枷鎖,快活到半夜。馮萬海死氣沉沉地睡着了,可是周寧遠卻睡得不那麼安穩。前幾日的獨自反省,非但沒有使她看破紅塵,相反卻加重了她對馮萬海的思念,這種思念攪得她夜不能寐,幾欲抓狂。她也時常深夜醒來,情不自禁地喊起馮萬海的名字,好像馮萬海就在她的身邊。
周寧遠看着馮萬海熟睡的臉,忽然一種可怕的想法溜進她的大腦。既然活着的時候不能如願,那麼幹脆一起死。想到這些,她雙手掩面,對自己的胡思亂想感到恐懼。周寧遠知道此刻急需讓自己的思維迴歸理性和清醒,她悄悄下了牀,來到一樓。馮萬海的香菸還放在客廳的茶几上。周寧遠不管三七二十一,抽了一根,學着男人們抽菸時的樣子,纔沒有嗆到自己。她坐在沙發上,披散着頭髮,回想自己從青青學子到人老珠黃,走過的路充滿坎坷。她承認自己不是個好女人,厭惡自己的丈夫,對小亮疏於管教,愛上了有婦之夫。但是,她內心中並不認爲這是自己的錯,一切都是生活在玩弄她,還有馮萬海的軟弱,他真的像他說得那樣愛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