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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杯水給女人,女人這纔回過神來,居然很體貼的,先讓給沈彥喝。
他端杯不依,執意要她喝。李璇美這才就着男人的手,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抬腕看了看錶,沈彥:“天就快明瞭。咱們都找個地方,多少眯眯眼。”男人一邊尋思着,一邊自言自語:“不能在這裏。我這金屋藏不得嬌。一到上班時間,人就如過江之鯽。任你是田螺姑娘,還是織女,亦或者其他什麼神仙,都走不脫,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男人強打精神說了一大通,旨在緩和一下氣氛。女人卻全然沒啥反應,甚至眼珠子都沒朝向他轉悠幾圈。
上前揪起李璇美的下巴,強迫女人看定自己,沈彥耐不住殘忍相問:“你是不是很愛凌志?”
與上次前番相問不同,此次他果然將“喜歡”一詞加深至“愛”這個層次。此時此刻,這個問題,由口舌之中而出,最是泛着殘忍不堪的寒光,嘯着些傷人的劍氣。
愛一個不得愛,甚至今後不得見的男人?許是沈彥被氣昏了頭,才仍然會在意此一樁並無任何意義的答案。他亦有可能是悲憤,女人怎會看不到有一肩風雨,已然因她而溼,同樣岌岌可危,心有不安的自己?
李璇美伸出手,揪住沈彥的皮帶扣,毫不費力將男人帶向自己。女人跪坐於牀,臉貼在他的任何部位,都能感受得到男人給予的溫暖。
《懸崖》當中,顧秋妍曾道:“你們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男女有一種情感,是超越了愛情的情感···”當時李璇美就跳起來說,我知道,我相信···李璇美不發一言,將她的此種情思做派,緩緩傳遞於沈彥感知。而男人彷彿也如願接收感受到她想要表達的。他伸出手,握住女人隱躲於發內纖細的脖頸。那彷彿是李璇美全身上下,最薄弱最有女人氣息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