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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答非所問:“苗軻嘉的作品。”
張培紅睜大雙眼,不敢置信地仔細相看後,道:“是據自張愛玲李碧華的那幾段文字,畫出的人物嗎?”所以說,女人有時太有見識思想,涉獵過廣,太有文化,旁的不說,單之於家庭,絕對不是件好事情。
不知撥動到了張培紅哪根神經,她突然發作,勃然大怒,近日來的鬱結,終於有了好的由頭一傾而泄撒潑出來。
毋庸置疑,夫妻之間是最經濟有效的情感結合體。然,夫妻之間卻又是最千瘡百孔鏽跡斑斑,擰在一起的螺絲與螺母。
女人最邋遢不修邊幅的樣子,男人看得最多。而男人的風度翩翩器宇軒昂,通常又都是些室外景,無法內裏賞。
沈彥而今仍住在豫財家屬院內。樓上樓下都是財政廳非富即貴的副廳長和中層老部下。不能在這般時候,再鬧出些什麼動靜來。男人按捺着,想進屋避戰,卻被女人不識時務地雙把拖住。
張培紅哭鬧着,一把鼻涕一把淚,非讓他說明白,心裏到底裝着誰?這紅白玫瑰,青白蛇,到底暗指何許人?
這兩個女人嫁得嫁,走得走,他的心,倒還記掛着不死。弄幾幅應景畫,來思戀氣人。張培紅哭吼着道:“她們取財斂物,陪你這些年風流快活,沒少得你上身下壓雨露滋養。你們睡出來的爛攤子,還得我放下學問回頭收拾。
出了事,你的青白蛇,白紅玫瑰遠走高飛,咋不見有人留下來度你這法海,救難於你這許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