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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夫妻倆於一起時,不是沒有吵過架,絆過嘴。只是那時聚少離多,各有各的驕傲,多以冷戰爲主。女人再惱怒,晚上男人一上身賣力,睡睡就好了,自動自覺便知道低聲收斂着些。
眼下男人外間失了勢,內裏撕破了臉,就連晚上也常心有旁騖,力不從心,徹底將女人心臉丟盡,傷透。
家內外的這些變化,倒沒覺得外人相待十分異樣,自己的女人卻先反了起來。沈彥心中有着深切,無以彌痕的悲傷。比他於雙規緊閉其間,還尤爲多了些絕望。
一直以爲張培紅古今中外墨水均沾,喝過不少。一直以爲她是個學者,是唯一不在乎家中男人官階幾許的女人。此際看來,她都是再乎的。
他到底錯在哪裏了?又有哪些是重來一遍,便能夠自然避免的?這是沈彥命中到此爲止的最低谷嗎?正是因着不明就裏,而又多生出些對未來的恐懼。男人突覺得頭髮手腳發麻,頭暈目眩得緊。
這些日子以來,他常感這樣。有時夫妻上馬,房事牀榻間,就會無以爲繼的眩暈憋堵。須得張培紅一邊數落臆測他同旁的女子這些年的作爲,一邊更不依不饒索取欲求,幫助下,才能完成從前的十分之一組動作。
牆壁畫作上的法海,笑得獰戾。許仙變得陰柔莫測。
青白蛇,妖嬈古怪。紅白玫瑰拈花恥笑自己時世不濟,終世無轉機。
他扶着牆壁,想要進臥室休息。妻子卻仍不肯放手,嘴裏再無輕重地瞎扯八道着,這還不到晚間上牀近身,便又裝起洋蒜,出起洋相···連日來,血壓高得極爲不正常。沈彥強支撐着身體,不向地面倒下,彷彿這是男人最後的尊嚴一般,一字一句對女人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去鄭市文化旅遊局找江薇李璇美,公然撕破臉鬧過。只因錯在我先,而這些日子,你爲我奔走相解也實在有勞,所以不想與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