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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睡着了,水從嘴角順出來,凌志寸步不離,守着爲她擦拭。口中已含溫的水,起不到鎮痛效果,需要吐出來,再換口涼水。凌志不讓她下牀折騰,親自端盆續水,往返於牀榻和洗手間。李璇美只需將水吐出來,再含上一口新鮮冰鎮的,頭一歪,便可繼續再睡。
彼時的凌志,竟也是同景朝陽今日般的一個通宵。旁的男女,都是於牀上顛鸞倒鳳,拼刺刀一樣的蠻幹。而李璇美身邊的男人,都奮戰在端茶倒水的一線。
一直以來,她所想念着的凌志,終於在帝都高燒這天,將出事那日沒能發泄出來的,統統喊出來:“凌志···”
突然之間,於半昏半寐之中,只想要凌志活着。哪怕仍避免不了兩見相棄,爭執不服高下。哪怕終生不得相見,亦只想要他活着。彷彿只要他活着,便可寄託一切。
因着女人發燒,景朝陽於第二日又多逗留了一個白天。上午將早班飛機票退掉,於她退燒後買了晚發晨達的火車返回鄭市。如此這般,便能節省出白天時間照料陪伴,用晚間睡眠時刻趕路。
男人走後一個月,單兵的助理來電聯絡李璇美,約在長安街王府井商業街鬧中取靜的東闌會所相見。
將地址記下來,李璇美晚間到達時才發現,東闌竟是原先的聯棟王府改造而成。鎏金錯彩,雕樑畫棟,氣派萬千間,竟無一不似正門,全部份外隆重,皆由書法名家題門頭牌匾。
有的大門雙環獅頭緊鎖,有的深巷重門洞開,卻不容人進。李璇美那叫一個無比鬱悶。原來自己竟是這等材料,連入門的能力都沒有。
實在找不到門兒,不能打腫臉充胖子,怕人笑話。掏出手機,照原號碼回撥過去。未料及,竟是單兵助理的祕書接到,起初不肯泄露老闆的蹤跡。大約是不相信,老闆竟會約見如此之笨,連門兒都找不到的客人。亦或者,是每天以此種形式,前來打探老闆行蹤的人,不計其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