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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景朝陽將自己賣給單兵了嗎?還是因着財富,以及積累財富的過程中,使眼前這個男人如此無比自信,隨時可以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
李璇美腦中交戰,速速權衡着利弊得失。從了他會怎樣,不從他,會雞飛蛋打嗎?
半晌,未感到有絲毫反抗的單兵不覺意外,俯頭尋女人的脣來嘗。
其實,不僅女人有體香,男人也有。不得不承認,單兵的脖頸有着一股很好聞,似古龍水,又似檀香的刮鬍水味兒。
景朝陽的領口處,總是爽潔,無任何味蹤。凌志的則是強烈濃厚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只有單兵和沈彥的味氛十分相似。
一時間,李璇美竟有些恍惚地接住了他的舌。單兵面露得色,毫不珍惜重重將女人的舌莖一下吸到根處。
李璇美疼得睜開了眼,望見男人的神情,恢復了神智。她推開男人,諂媚討好着,顧左右而言他,卻也十分精準地讚道:“能將此身衣服穿得如此儒雅又奢靡的,全世界恐只有您。”
喫了她的贊,上前復拉起女人的手,單兵附耳:“裏面還有套間,你我仍可就這世界獨一無二的組合,做那世界獨一無二的男女之事。”
李璇美根本不曾發現,這室內哪裏還藏着一間房哩?她只是超級無敵無極限的暈,怎麼這位中國首富如此這般直接?亦或者,從來沒有女人拒絕過他?他也沒時間攻心爲上地同女人好好談一場戀愛,再慢慢進入角色?
如果說,他同女人上牀,就似喫餐飯那般輕易。李璇美可不想以一餐飯的代價,就交付掉女人的一生。想到屈身於單兵,必定會失去景朝陽。那麼她同景朝陽多年來的默契平衡,就像拿掉,亦或者一口氣消耗掉,拴在驢頭前引路惑走的那捆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