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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女人未飲已醺,恨在往事裏。景朝陽抿幹她一臉淚星,安撫道:“越說越武斷,還想一竿子打翻整船男人嗎?”
李璇美快嘴快舌真言真語實情感人,下意識接口:“兩竿子。”
景朝陽:“···”
見男人愣怔,不解。李璇美破涕爲笑,鬼頭鬼腦原形畢露引導他:“兩竿子打翻一船人。”
景朝陽未敢貿然接聲。男人在這些方面都有着天生的防範意識,生怕引火上身,倒讓女人看出這兩竿子當中,有一竿正是他。
男人的鬼心思,有時即便看似溫厚如景朝陽,也有不全被李璇美自作聰明悉數掌握的時候。
看女人神情當中不似有影射自己,於是景朝陽便饒有興致地反攻相問:“這兩竿子,實指何人啊?”
李璇美:“凌志···”說罷,便知對不上數,還必得再對上一人。
景朝陽靜待其言。緩緩地,女人小聲又道出一個深痛於心的名字:“沈彥。”
窮寇莫追,他本意並不想刺痛女人。裝作不經意,回答前番李璇美一直糾結其間,遍尋結論無果的問題,實則卻是在寬慰開解女人,景朝陽:“據你所描述在柳河縣期間同凌志的言談交道,契合投機,說明你們在方向性問題上的觀點一致。然,縱觀你們人生價值觀相似,行事卻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