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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璇美聽得出神,景朝陽扶了扶瓷杯,待女人喝上幾口溫吞開水。幫她接過杯子,置於牀頭櫃上,他方再度開口:“你是那種不接受他人束縛,卻能夠自我約束的女人。大約就是簡文帝所說的思想放蕩,立身謹慎。
而你介紹的那位凌志,應該是位大格局率性縱爲,天性爛漫之人。因此,即便你們志趣相投,性格卻不互補。熬不過,只落得芳情只自遣,雅趣向誰言。”
雖覺有理,多少撫平了些心褶,然,李璇美仍喟嘆氣一把,失落而言:“哪怕結局不算好,荊歌亦總算擁有過凌志。單兵宋嵐陽也曾算作一對兒。”
吐了幾吐,女人仍強自忍抑着把沈彥江薇這一雙嚥下未表。
未經脣舌道出,活活沉溺於腦海,爛在心間更難消化。落寞又倔強,李璇美:“他們都似真正男女那般愛過。到何時胸中都有個座標,似矗立着的心上人兒,可供懷戀。
而我身份模糊,至多在心間有座衣冠冢。空蕩蕩的談不上戀,只是更痛的念着罷了。”
眼神複雜,似有所指地望向景朝陽。隨即又將頭偏向另一側,她落弱喃喃自語:“永遠不知今日化雪,是否成明日落雪。而我幾時方可擁有一個全身心,完整待我的男人?”
似早相待這話已久,景朝陽緊緊將女人壓在懷裏。從來只在事業上放話,讓女人安心的他,第一次做出情感承諾:“璇美,給我時間。咱們一定會完完整整屬於彼此地在一起。”
男人的承諾,尤其如這般爛熟於男女間的兩性套話之言,李璇美向來是鄙視夷譏,不上心作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