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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還是不甘心,亦或者做垂死惺惺態,李璇美強言:“你也不準去。”
鬆開懷抱,直起方纔俯向女人屈就的姿態,景朝陽不着於色,心下卻欣慰再次確定,男人之於她,仍不過是一個符號,代表着她每個階段性的勝利。而他,亦只不過是她前行身後的腳印。
她象是這座城市的女人心,那麼美麗!誰都想做她真正的主人,然,實際卻是,她從未可能永恆屬於過誰。
事後多年,李璇美再次確準,彼時男人脣邊其實掛着一絲瞭然若胸的微笑。雖笑,然,眼神卻是一派從來沒有過的無奈,直望得女人心中一片荒涼。
景朝陽仰起頭,靠着那棵雪松,雙臂自然下垂。有個問題,象是直問入雪夜般,帶着一絲無奈的此消彼長:“你,愛過我嗎?”於心底兒,其實這是僅次初夜之外,令男人們同樣執拗糾結的問題。每每喜歡於重大變故前,將此問上一問。
不僅女人終生追尋愛情,其實男人也是。無論天高几何,位高几許,倘一派尊崇的他們入了心,是會比女人更加天真純摯的。
李璇美覺得男人常常蠢得很薄情,亦會蠢得很多情。她知道不該這樣想待景朝陽。然,倘一定要讓女人於關心則亂和反之理智兩者間抉擇。她還是寧肯能夠理智些。
固執殘忍的認定,女人是應該這樣子的:永遠清楚,應該怎樣做,且通過這樣做,將會得到哪些,又會失去些什麼。至少清晰知道大方向將被命運帶向何方。
大約是因着垂頭低目,看不到,觸不及景朝陽的目色神情。任性違心乾脆,李璇美:“沒有。”
此一次,同以往每一次,任何次的任性都沒有不同。她以爲他亦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不會介意,甚至認定他會懂她心中的柔軟。卻不知,有些話即便很假,同樣傷人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