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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裏陰着哩。再說了……”
“再說什麼?”
“我割麥子又不是……有什麼好說的?”我學着她的樣,嚓嚓割了起來,我們不再說話,嚓嚓嚓地響成一片。
“喂,萌根,割麥子比寫字還快!”東生哥挑着一大捆麥子,槓子都彎了。“青玉嫂,你幫萌根相了對象,好嫂子也幫俺相一個,我幫你割十畝麥子,幫你割還不算連帶幫你打。”
“算了吧,憨憨哥,你給謝東家當騾子使,當我不知道哩。”青玉一下子揭了他的老底。東生挑起擔就溜了。
割麥子真比不得拿筆桿,沒半個時辰,我的背又酸又脹。青玉很少拾起腰輕鬆輕鬆。
“喂,你回家打瓢涼水來我喝。”
青玉只顧割,沒往我這頭看。
“你去吧,我是男人嘞。”
我賭氣似的猛割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