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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一公升油賣到一元五,我拿出一百五給他,他臉色一沉:“你當我是大哥哥,你就不要提錢的事!提錢,大哥就生氣。你現在是學生,是消費者,哪裏來的錢?我還不知道,你做那點小生意。唉,挺不容易的。聽說,伯母還在住院,我也沒時間去醫院看望她老人家。這點小事,也算我,盡一份綿薄之力。萌根兄弟,不瞞你說,大哥手頭還算寬裕,以後大哥混不下去了,你接濟一下大哥,難道還要大哥付錢的嗎?即使要付,也等到以後再付。”
以後,我真兌現了他這句話,那是十年後的事情。
我只得做個乖乖生,接過油票,他又問我最近有不有什麼爲難的事。我可能對周大哥的追問急了。我就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把何永祥祕書的才幹、抱負、打算詳盡說了一遍。
“行啊,萌根,你算不定你獨具慧眼發掘出一位真抓實幹的好乾部,功莫大焉。這事包在我身上。”
“不。周大哥,我只是隨便說說。也不知道,他說的是酒話,還是真有這麼大的本事。你們還是按照組織程序考察他吧。他行就行,不行可不要趕着鴨子上架。”我先聲明我的立場。
周作敏眉飛色舞,他像從我嘴巴里淘出了黃金:“那當然啦。公是公,私是私,一碼歸一碼。工作中,我決不參雜個人感情。我一定會將他列入重點考察對象。你還沒喫飯吧?要不,咱倆兄弟找個地方坐坐?”
我突然想起武老師還在橋頭,看來武老師真是命中該有周作敏這個剋星,要不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他把我截住了。我很歉意地說:“我還要賺點小錢。有時間再說,好不好?”
我真嘴欠,還留下話柄。周作敏馬上派給我一張名片:“有時間,記得給周哥哥打電話。周哥哥帶你喫燕翅鮑去。”
我想快點跟他道別吧:“行啊。周大哥,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