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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會。記住,搞不定的事情一定要告訴周哥哥。姐夫不在這裏,我就是你的親哥哥。”
我只得含糊應着,跟他揮手道別,開了自己的車,說聲:“周哥哥,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唿”地一聲飆走了,武老師戴着頭盔,包裹了厚厚的圍巾,風颼颼有勁地掀着她的圍巾,她坐在木蘭輕騎上,一動不動地等着我。我又犯了一個錯誤,河邊的風颳得特猛。我的車靠她停下,她取下頭盔,趕緊鑽進車裏,悻悻地說:“再不來,我要被凍成臘肉了。”
我歉疚地說:“我爲了擺脫一個人的糾纏,費了一點功夫。”
於是,我把輕騎舉上載貨廂,做了一下加固,凍得我的手直髮麻。我回到車上,趕緊開了暖氣。我一個人開車的話,是捨不得開暖氣的。
“誰啊?”武老師沒好氣地問。
“別想多了,不是母的,是公的。”我知道女人都有點愛喫醋,武老師也不例外。
“我問你誰啊?我有問你什麼公的母的?”武老師別過臉來,一個冷臉面子,還是過去純潔的師生有味道,現在搞成“六不象”真是下不了臺。
“周作敏大哥哥。今天的高麗蔘是他送的,怪不得馮書記那麼大方,原來是借花送佛。”我慢條斯理地說。